Gender in the One Percent

这篇文章讨论了美国家庭收入最高的 1% 的人群的性别问题。(完整研究去年底发表于 ASR *)这个群体的性别特征可以用三个关键词概括——白人、异性恋、已婚男性。而性别问题远不止于公民权利,特别是对于这些控制大量财政资源和政治权力的精英群体。最近的民主党初选中的的 Bernie Sanders,他在 2016 年总统竞选中经常引用公众对话中的「1%」以拉拢希望减少不平等政策的支持者。

虽然同处一个家庭中,但并不意味着各家庭成员都能真正平等。对家庭财务贡献更大的成员,更容易在家庭内部获得更大权力,而在家庭为单位对外展示政治影响力和政治权力时也不例外。而已婚家庭中的女性收入占比,1 %的家庭的 17% 远比 99% 的 37% 低得多。而在这 1% 的家庭中,只有 15% 的女性可以独自获得达到这一地位的收入。在 Netflix 的剧集《纸牌屋》中,Frank 的妻子 Claire 一直只能扮演从属角色,虽然每次最终还是能获得 Frank 的支持,但两人在这段虚假的婚姻关系中的地位还是不对等的,这也是最终 Claire 选择结束这段关系的重要原因。

就像任何热点事件都会烟消云散一样,去年底的春蕾计划或许很多人也不记得了。那时我简单 对比 了一下各国的议会中女性比例数据,结果也是出奇的低。有史以来,美国的总统大选中获得超过四万张选票的 女性候选人,只有 11 位;初选中获得超过五千票的女性候选人也只有 11 人,其中共和党仅有 3 位。

Susan R. Fisk 和 Jon Overton 发表在 Social Psychology Quarterly 上的一篇 研究 ** 或许在一定程度上对女性难以获得领导地位给出了解释。在担任领导职务时,女性在遇到失误时可能面临更严厉的惩罚,代价更高。因此,女性对领导角色的抱负也显著降低,从一开始女性谋求高位的权利就被剥夺了。

* Fisk, S. R., & Overton, J. (2019). Who Wants to Lead? Anticipated Gender Discrimination Reduces Women’s Leadership Ambitions. Social Psychology Quarterly, 82(3), 319-332.

** Yavorsky, J. E., Keister, L. A., Qian, Y., & Nau, M. (2019). Women in the one percent: Gender dynamics in top income positions. American Sociological Review, 84(1), 54-81.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