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 ne parle tant de mémoire que parce qu'il n'y en a plus.

my sociological commonplac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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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对于council几乎是没什么概念的,最多的理解或许集中于商业活动中,政治上则没什么概念。虽然古代中国官僚体系中也有评议机构,但不在讨论民主政体问题范畴中。
我想,别的课也就算了,这教论文写作的课,您还列出来了ASA Style Guide,怎么自己的大纲都做不到?
我订阅的一些社会学期刊和博客。
Old Soldier Meets Young Soldier | The Gap

「It all depends on how the media portrays us.」

这也是1970年的电影《激動の昭和史 軍閥》所表达的。在战争中将敌方妖魔化在人类历史中早已出现,但发展至广播、电影、电视的大众传媒后,人们发现可以鼓动和篡改集体记忆,操纵社会心理,战争的残酷也发挥到极致。即使大家都认为这个潘多拉的盒子不该被打开,但也仅仅过了半个多世纪,持续不断的地区冲突演变为世界大战的危机感已开始升温,可见前两年另一部日本动画电影《虐殺器官》。

这篇百科文章可以更多地了解「战争」:
Seth Lazar. (n.d.). War. In Edward N. Zalta (Ed.), The Stanford Encyclopedia of Philosophy (Spring 2020 Edition).
看到 一天世界 发了 《香港第一课》 的简体版,想起去年八月作者梁启智在 Matters 上发了自己打包的 简体中文本 后,我便按繁体竖排阅读习惯排了一下。
中国人民大学区域经济学教授、博士生及博士后导师的 震惊发言
Meet Alain de Botton | A philosopher of the modern times | Leaders in Action Society

「哲学已破灭,已结束,已破碎。」似乎西方的学者都喜欢对于人文学科表达这类悲观的感想。说得倒也没错,大学里的这些学科早已经脱离了它们的古老传统,忽视该解决的问题。

跳出学术工厂,哲学强调人面对世事应多思考,人类学的反诸己身,历史学的调查、真实与时间,社会学的分析与关怀……

对于规训,「你需要对规则有一定的耐心,并尊重规则。但尊重过头,你就成了绵羊,就算一只聪明的绵羊,可仍是一只绵羊,而绵羊的生命是有限的。但如果才华横溢却无拘无束,那你或许会像没有校准的火箭一样胡乱发射。」

在宽恕的问题上,倒也深有体会。中国高校中自杀事件频仍,各级各类组织缄口不报。年轻一代面对不确定的未来,一步错步步错的零宽容社会,表现出更强的攻击性,不知不觉中自掘坟墓,恶性循环。

批判作为沟通交流的各种技术分散了精力,而没有意识到这或许只是这些技术并没有发展到我们根本需求的水平。在「后XX」之前,我们到「XX」了吗?
Russell, D. M. (2019). The Joy of Search: A Google Insider's Guide to Going Beyond the Basics. MIT Press.
The Joy of Search.pdf
11.5 MB
美国大学和研究型图书馆协会(ACRL)二十年前编写了 Objectives for Information Literacy Instruction: A Model Statement for Academic Librarians , 制定高等教育图书馆的指导,培养学生资讯素养。乔治城大学图书馆也据此写了篇 《研究十五步》 ,即使是一般写作也可作为帮助构建框架。
How China Tracks Everyone | VICE on HBO

用技术手段规避社会风险是现代社会大众和行政机构的合理需求,但这一过程是否是基于经过充分研究并具共识的立法基础,以及传统监督机制能否发挥效用,或许才是问题所在。

然而不论是「人大举手、政协拍手」,还是「黑记!你以为你真系有第四权呀?」,我都看不到中国在技术运用的伦理、社会层面能产生什么正面结果。即时通讯、DNS技术、自然语言处理、生物识别、基因编辑、区块链…… 不然我们也不必相聚于 Telegra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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